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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哼!併桌?沒……噁……沒問題呀!」乾九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,完全忘了對方的角色以及他來此的目的正是監視他們,一屁股便坐到洪爺身邊。

「小兄弟,來,我敬你一杯!」洪爺也不管對方只是個孩子,為他斟滿了酒:「你是打哪兒來的啊?」

「我?我打我師父那邊來的!」他大大喝了口酒,說道:「說到我師父你一定知道的!她就是……」

「她誰也不是……」秦多莫陪笑插言道:「洪爺咱們繼續喝吧!這小子不知打哪兒冒出來,怕是有問題……」

「喔?如果有問題,那更要問個詳細啊!」洪爺埒鬚續問乾九:「你剛剛師父什麼來著?」

「我師父?喔!我的師父就是專門追捕衙門要犯,大名鼎鼎的顏蒼安呀!」他突然指著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秦多莫:「他之前也見過的呀!」

「欸……這……」秦多莫最怕的就是這一刻。被當場拆穿,他一邊心中咒罵,一邊想個藉口開脫:「我們已經好久沒見啦!」

「他們今天不久前才見過……」

「這……這是……我拜託她一點小事……」

「好像說到要追回什麼劍譜的事吧!喔師父因為我相信你而罵了我一頓,她說你不會誠實告訴我們一切……」乾九大醉未醒,完全沒顧慮到秦多莫滿面的冷汗與殺氣。

「喔?貴派劍譜也失蹤了?」僅管秦多莫一直想打斷乾九話頭,洪爺還是一下便聽到了重點:「跟霍御風那廝有啥關係嗎?」

秦多莫暗叫不好。這次為對付盜譜的霍御風,嬴城派高手盡出,對外卻始終保持機密,怕的便是讓江湖上知道了嬴城派劍譜被盜之事,一來不利名聲,二來恐他派覬覦,今日被乾九幾句話道破,對他可說是糟糕至極了。

「就是為他所偷,」事已至此,再隱瞞下去也無濟於事,秦多莫於是道:「除了雲璘劍譜外,還有幾本拳譜、刀譜也不翼而飛,俺今天出來,便是為了此事。」

「唉!這樣聽起來麻煩極了!」洪爺略略沉思道:「真不明白那廝偷走那麼多門派的刀劍譜訣有什麼意義,他到底想要做什麼?」

「恐怕是為對蕪陽派不利吧!」自乾九來後便始終在一旁看熱鬧的馬多長道:「只不知他練不練得這麼多招式。」

「這應該要問與他曾是相同門派的顏蒼安!」秦多莫趁機酸溜溜問道:「對吧小兄弟?」

「原來顏蒼安也曾是蕪陽派弟子?」

「好久以前的傳言了!俺也不確定呀!」秦多莫冷冷一笑,看著乾九不語。

「咦?」乾九忙於喝酒,這才注意到大家的眼光集中在他身上。

他隱約聽到人問起師父顏蒼安與蕪陽派的關係,頓時酒醒大半。他憶起師父每每提到此派,面容中的落寞與孤寂。那種充滿往昔記憶的悵惘眼神,其中必然存在的恩怨情仇,他雖仍年幼,卻也能夠理解。

「我師父……跟蕪城派並無任何關係,」他搖搖頭:「我沒有聽她提起過。」

「哼!這麼快就酒醒了?」秦多莫說:「你沒聽她提過,只代表她不信任你!」

「不可能!師父她……她什麼都會告訴我!」

「你又知道了?」

「我知道。」突然一個女子聲音冷冷道:「幾個大男人欺侮小孩子,好不害躁!」

眾人轉頭,只見顏蒼安站在後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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